感觉一下子到了Black Mirror里描绘的那种黑暗的未来
或者可能我们对「幸福」的定义太苛刻了,幸福不是、不应该是、也很难是由单一来源提供的巨大欢愉感,或许应该是由足够多的来源带来的或大或小的欢愉感的总和。
上次同事问了我才发现,带饭一年,从来没考虑到过带咖喱,完全不知为何。那明天就带一回吧。
觉得这周异常充实,于是重燃写Weekly的欲望https://github.com/GabrielDrapor/Weekly/issues/28
好奇:艺术家们会在他们什么发展阶段开始用「我的作品」这种表达,又在什么阶段开始用「我的艺术」这种表达呢?
我太太太太太太太讨厌排队了!
酷这个词似乎永远不过时,但它会从一些东西和一些人身上溜走。
第一次读毕飞宇,文字太好了。
买了门票专门去咖啡节见熟识的咖啡师,在摊位上聊了一会儿,买了一杯咖啡,然后匆匆离开。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门票只是为了获得进来见熟悉的咖啡师的资格,不知为何有种「花钱进动物园看长颈鹿,进去之后还要单独掏钱买投喂用的树叶」的感觉。当然,我很喜欢看长颈鹿就是了。
工作日结束,离奇地有了一种「工作好像没有尽兴」的念头。
意识到真正的PTSD不是对于关系的,而是对于「幸福感」的胆怯。一个人如果多次经历「以为终于要迎来幸福最终却不是那么回事儿」,大概真的很难放平心态,Ta真的会对新来的可能的幸福之事感到恐惧,失去把握的能力,会不相信每一个「上天的恩赐」。「不会的,没有这么好的事」,这个念头一旦根深蒂固,简直太可怕了。
又一次在STIR坐到打烊,上次坐到这么晚的那次还以为自己已经达到了幸福的顶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如地问「我能去你家玩吗」「你要不要我家玩」变得很难。
很想找人吃饭/出去玩,但不知道找谁
附图
又找到了几位同事的豆瓣,大家真酷啊
收拾屋子找到一罐快乐的啤酒一口幸福的小锅一个活泼的蒲团一袋伤心的土豆一台沉默的电视一张昏暗的字条以及一捧迟来的热泪
——再忆旧爱
三年后,依然是九月的凌晨,依然在为一个优雅温柔的男人写SQL,这大概是就是我的宿命吧。
直至现在,每当发现一个同事的社交媒体/博客,依然有「啊他之前这么做过这么厉害的事啊」的感慨;
追风赶月莫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