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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听的播客所具备的一个必要不充分条件:我插不上嘴。

既然放弃了外型,也要接受因此吸引力下降的事实。

用铸铁锅煎肉太好了,决定这周天天煎肉!

在亲密工作坊目睹的动人时刻:

- 听一位大我三十岁的阿姨对我真诚道出了与丈夫婚姻28年间从未道出过的对他的感谢,她边说边哭,我边听边哭,最后我们拥抱了一下;

- 一位女孩儿在分享时笑着讲出自己儿时被父母当众羞辱的经历,谈了她一生为了获得别人肯定所付出的努力,后面她随凉意的引导与儿时的自己对话,当说到「其实你不必总是保持微笑,你也可以哭」的时候,她终于绷不住,在大家面前“哇”地哭了出来,哭得震天动地;十分钟之后她平复下来之后,几乎是一瞬间,她又挂起了她的笑容,向大家表达感谢;

- 一位太太分享了她十二岁的往事。那年因为孤独开始写小说,结果被妹妹发现向父母揭发。父母将她关在门外楼道里反省,并给了她一盒火柴,要她亲手烧掉自己的小说。她坐在门口边哭边烧,突然隔着大门听到父母和妹妹三个人坐在屋里其乐融融地吃饭。她边哭边讲:「我觉得她们想要杀死我脑中他们不认同的那个小孩儿」「可是我想要救那个小孩儿的命!」

这些真实世界的瞬间,比任何电影电视剧纪录片都要动人。

想推荐我的每位朋友都去凉意的工作坊。

但是中国没有互助会文化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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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可能找到了我的陌生人社交答案:互助会/工作坊

清醒状态下不自主地咬紧后牙的毛病最近又开始犯了。。

我的学生时代简直就是一篇工具人列传:

- 小学:班主任因为闺女刚上幼儿园,无暇理政,我写了班里科博会活动方案,做了一堆用于贴展板的集锦和剪报;甚至帮她做家长会和班会的ppt;

- 初中:因为可以写男女生两种字体,帮各种同学写各种作业;家里电话常常被一些来问数学题的同学打爆以至于我妈会把听筒拿下来放在一旁;

- 高中:一模之后的某个晚自习,班主任去给一些同学开小灶,我在他的工位上帮他整理班里每位同学过去几次大考的成绩变化;

- 大学:政治课作业是分小组拍微电影,我负责剪辑,deadline前一天晚上六点,组员们终于把素材发给了我,我一个晚上现学PR和AE剪片子剪到凌晨赶上ddl;数据库课作业是做数据库系统,他们负责设计我负责开发,deadline前一天晚上我实习回来,「作业怎么样了?」「啥都没做,都等你呢」,后来我的室友戏称「这种事反正最后死操他就行」;给一位高中同学讲了两个学期的数学题,帮做编程作业,「太谢谢了,回头请你吃饭!」之后再无联系;做毕设的时候,一位同系的同学和我说他毕设核心部分搞不出来了,问我能不能帮他做;

最大的感想:不必认真感谢工具人,我真的会多想的。

我已经摇摇晃晃了,现在连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父母都跟我说「顶不住了」,我真的站不住了。但是看了一圈,好像没有可以靠上去的地方。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每天想得很多,但其实又发现想得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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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一天能问出一百个为什么,
长大之后一百天都只会问一个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那么做呢?

终于整好了Googe Voice,开始逐渐把常用平台的绑定手机号换成GV了

有时候上着上着班,突然很想冲回家里把头埋在枕头里大哭一顿

「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人家都上车走了好几站了,你怎么还在原地赖着不走」

每个人都应该准备几个专门情绪主题的set:好笑的/好哭的/舒适的/燃的/治愈的,需要哪个直接给自己上一份,享用之后顺利地进入预定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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